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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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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午后,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小乡村,村口树下草丛里,一个男人躺在地上,
用草帽盖着自己的脸,听着有气无力的知了叫唤,享受着偶尔吹过的清风,懒洋
洋的调整了下手势,让自己的脑袋枕的更舒服些。
「莳田大哥~ 李家管家正在找你,让你去干活啦。」
东莳田拿下帽子,眯着眼瞅了瞅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笑着说:「怎么,现
在你都能跟李家管家说上话了?地位变了啊?」
「我就是传个话,你赶紧去吧,不然老爷要发脾气了。」
莳田看着少年转身,自己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后背,抬头看了看天,叹
了口气往田头走去。想起逝去的老爹还是有些文化,自己的名字取的还是很大气
的,可惜自家连块地都没有,唉~ 好像自己认识的那些个叫满仓、丰年的,好像
活的都不咋地,看来名字并没什么用,莳田一路神念,不知觉就到了田头。
躲在一边树下纳凉的管家看到他来了,抬手叫了声,莳田走过去笑眯眯的说:
「管家大人好兴致,这么热的天还来监工,果然是老爷的贴心人儿啊。」
「去去去~ 别跟我油腔滑调,你看看别人都来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去找,
老爷可是好吃好喝供着你们,逢年过节还有鱼肉送入你们家,可你出工不出力可
不行。」,李管家气哼哼的抿了口茶,指着前面一块田说:「那块田是你上午栽
的吧?你说你一上午一分地都栽不满,你是在田里捉鱼还是摸虾,都要像你这样,
那老爷的地就只能栽野草了。」
「那也不错啊,老爷家不是养了很多牛羊吗?这草料可是上品啊。」,莳田
笑眯眯的回应。
「一边去~ !今天你不把那块地栽完,以后你另寻高就,我们家的地不缺人
种。」,李管家也知道这货是块油皮,抓不住扣不稳,你说他嘚瑟的主,也懒得
再搭理他,继续坐下抿着手壶里的茶水。
莳田看了看大早分到的那块田,心想这回算是到头了,就凭自己的秉性,别
说今天了,就是在给三天只怕都难。当下摘了草帽,往管家面前的桌上一放,转
身就走。
「哎~ 你干嘛去?」,李管家起身唤人,莳田要是真走了,他心里也没落,
因为这孩子虽然油腔滑调,但是会来事很讨喜,家里老爷挺喜欢他的。
「回家啊,这田一天我是栽不完了,真要是一天栽完,我也完了,我家还有
六十老母要我养活,我完了她老人家咋办?」,莳田回头笑嘻嘻的说:「喏~ 那
顶草帽是老爷家的,我还给你了。」
「回来~ 你给我回来~ !」,李管家傻眼了,这么横的长工他可是第一次见,
连忙跑过去一把扽住了说:「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得我说话还是怎么?老
是喜欢跟我对着干。」
「李管家,我哪里敢跟你放对,我是真心干不完啊,一天时间啊,我真的会
累死。」
「好好,你一天干不完,你不会喊人帮你?你跟满仓他们不是关系不错嘛。」,
李管家也是胸闷,老爷喜欢这孩子,他没辙啊。
「老是喊他们帮忙,也拉不下脸了。」,莳田的很多工,都是喊着他们帮忙,
满仓他们也是看这孩子可怜,父亲死的早,一个老娘眼睛还瞎了,一个村的能帮
衬着就帮下。
「好好,那你慢慢干总行?我不催你了。」,管家回身拿过草帽塞进莳田怀
里,也不理莳田了,拿起茶壶坐了回去。
莳田看了看管家的脸面,扣上草帽慢悠悠的往田里走去。管家身边的奴仆看
他走远了,忍不住对管家说:「李头,干嘛这么由着他?他不干多得是人干,现
在请人也不难。」
「唉~ 你以为我想啊,我感觉他都骑我头上了,我跟老爷说过几次,老爷说
了,这小子会来事,以后差不准有出息,反正家里人多,少他一个做事的也没什
么。」,李管家其实也恨得牙痒痒,但老爷开口了,他也无能为力。
「李头,可他现在越来越邪性了,你看这么大太阳,您都亲自坐过来了,他
还这么干,完全就是不给你面子啊。」
「去去去~ 我哪里有什么面子,咱们的面子都是老爷给的,老爷说什么就是
什么,哪那么多怪话。」,李管家不耐烦的抿了口茶,打开扇子摇了摇,感觉心
里还是闷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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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时分,田地里劳作了一天的人,开始陆陆续续收拾农具往回走,莳田什
么都没有,找了个水洼洗洗手脚就往回走,到家老娘拄着拐杖正站在家门口等他。
「是莳田回来了吗?」,老娘伸着手往前探。
「是啊,娘您怎么出来了,摔倒了怎么办。」,莳田上前牵住老娘的手,慢
慢往里屋走。
「儿啊,娘担心你,中午旁边谷子就跟我说找你,娘不知道你哪去了,很担
心你。」
「您别瞎操心了,我还能上哪,种了一天的地,娘你坐下,我去弄些吃食。」
莳田点上油灯,拿着油灯进了厨房,煮了些小米粥,又炒个青菜里面加了几
片腊肉,端着饭菜上桌,扶过老娘坐好,装了两碗粥,一碗递到老娘手里,这才
坐下。莳田吃饭很快,吃完饭就去寻来断柄的锄头,就着油灯在柴火堆里找了根
趁手的小树,准备给锄头换个柄。
「莳田,你去李老爷家里做长工,可要珍惜啊,李老爷人好,往咱家送鱼肉
都比别家多,吃人家用人家,你做事就要尽力,别偷懒耍滑。」
「知道了,您就尽管吃饭,好好养着,儿子一直很努力,李老爷很喜欢我的。」,
莳田拿着弯刀削着树皮,笑嘻嘻的回应老娘。
「努力就好,努力就好,莳田,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隔壁谷子他媳妇都怀
上了,你也该娶门亲事了,谷子他娘跟我说了几次了,说隔壁村有个姑娘很不错,
身板也好,样貌也好。」,老娘放下碗,擦了擦嘴巴继续说:「娘眼睛看不到了,
一直拖累着你,但还是想你能娶妻生子,让娘也抱抱孙子。谷子他娘说了,咱家
没钱没关系,他家可以帮衬些,好让你先成个家再说。」
「娘,您就先别操这心好不好?咱家现在这样,娶人家进来能干嘛,连块地
都没得种,还有万一她嫌弃您老,那这个家还要不要过了。」
「那你一定是要等我死了你才娶?咱村有地的有几户?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日子总能过下去。」
「好好~ 娘,您同意就好,您别哭啊,我同意没谱啊,还得别人姑娘家同意
啊。」,莳田看到老娘在抹眼泪,顿时心就酸了,连忙走到老娘跟前帮着老娘把
眼泪抹了去。
「你同意就好,我明天就与谷大娘说,看看她怎么说。」
等莳田修好锄头,已经很晚了,老娘早就睡下了,莳田躺在床上,想着那位
隔壁村的姑娘,心乱如麻,娘跟他说过两次这事,每次他都回绝了,他并不想娶,
他有中意的姑娘。只是他今天甩草帽说不干的时候,想通了,别人大户人家,怎
么会看上自己这个穷长工,还不如顺了老娘的心意,早点让她老人家抱抱孙子,
自己也断了念想。
事隔几天,莳田还在田里干活,就被老娘唤人喊回去了,莳田与工头打了声
招呼,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一摇三晃的回家了,家中谷大娘正与自己娘亲在说话,
看到自己回来,谷大娘起身笑着说:「莳田啊,给你许的那位姑娘啊,人家家里
同意啦,就等你回来,咱们挑个好日子,好成亲。我跟人家家里说了,都是普通
人家,也没那么多讲究,能省的咱都省了,反正都是过日子不是。」
「那就谢谢谷大娘了,你和我娘商量着来就好了,我反正是都好。」
「好好好~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和你娘决定了,你就等着做新郎官吧。」
莳田就坐在一边,听着关于这门亲事该怎么弄的具体事宜,不外乎就是下聘、
定日子、迎娶等等一些,等谷大娘笑盈盈的走了,莳田问老娘:「娘,这姑娘叫
啥?」
「傻孩子,娘不是说过几次吗,人家呀,叫程莲,听你谷大娘说啊,人家长
的可俊了。」
「得了吧,谷子他媳妇,当初谷大娘不是也说可俊了嘛,结果可难看了。」
「别背后说人,谷子喜欢就好,再说了,算命的先生可说了,谷子他媳妇啊,
这次头胎就是儿子呢,据说后面还有三个儿子,你想啊,多好,开枝散叶不愧祖
宗啊。」
莳田笑了笑没接话,起身说:「娘,您饿了吗?我去做饭。」
「好,你多做些,炖些腊鱼腊肉,等会喊你谷大娘过来吃顿饭,她帮着你跑
前跑后,咱家也没什么谢礼,你以后可要念她的好。」
寒露时节,东莳田家热闹非凡,远近堂表来了不少人,虽然东莳田家很少与
这些亲戚来往了,但作为东家一支,东莳田结婚,他们也乐意跑这一趟,一来现
在农闲,二来也是开枝散叶的一桩喜事,李老爷听闻此事还送来了一只肥羊。
等送走这些亲朋旧故,热闹过后以是二更时分,安排老娘睡下,莳田进了新
房,如同做梦一般,自己以是有家室之人了,想起谷大娘说的,伸手拿起桌上六
样物件里的秤,抬手用秤杆去撩新娘子的盖头。
「程姑娘,你好。」,莳田抬起姑娘的盖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点
什么,就蹦出来这么一句,毕竟头一回,虽然平时没个正经,这会该紧张还是紧
张,但凡娘子丑点,莳田应该都不会紧张,可程姑娘太漂亮了,弯眉丹凤眼,红
唇似点,衬着红色的袍裙,怎么看都是美。
程姑娘本来紧张的要命,这会听他蹦出这么一句,捂着嘴就乐了:「夫君,
你也好。」
「呃,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莳田感觉自己脸上很烫,可性子没变,
伸手就去牵姑娘的手。
两人喝过合卺酒,铺好红艳艳的婚床,都有点愣住了,接下来该做点啥。说
是同床共枕,可对于两个新人来说,这需要勇气,虽然共枕之后该干啥他两还不
知道。莳田牵着程莲有些发抖的手,用力捏了捏,哑着嗓子说:「娘子,咱们该
睡了。」
「恩……」,程莲的拉开腰间的束带,脱下大红的襦裙放在椅上摆好,身上
只剩下一件白色麻质及膝亵衣,这时程莲颤颤巍巍的说:「夫君,奴家为你宽衣。」,
说着伸手帮莳田脱婚服长袍,看着程莲白嫩的小腿时,莳田就有些气短了,加上
这会程莲一靠近他,莳田感觉自己有些晕眩,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心如擂
鼓。
等两人都将外袍去除,吹了灯摸摸索索的上了床并排躺好,两人的身体都绷
得像弓弦一样紧,莳田犹豫了半天,侧过身子伸手去摸程莲的手,程莲被他这么
一摸,喘息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分外明显,莳田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往程莲胸口
摸去,以夜遮羞的两人,当手覆上胸口刹那,两人的身子就像同时被定身了一样。
莳田隔着麻布,微微用力捏了捏,奶子好软~ !这是莳田的第一感觉。只是
这微微的用力,程莲羞的一手抓住被子就往自己脑袋上盖,张嘴咬住了被子,生
怕自己会羞出声来。莳田岂会这么容易满足,探手往腰上移,拉散腰带解开了亵
衣,探手进去是火热的肚皮,手慢慢往上移动着,终于抓住了,隔着麻布抓果然
有区别,好软好滑,顶上还有一粒弹性十足的奶头。
莳田抓着程莲左边奶子搓几下,复而换去右边搓几下,只搓得两人如同两口
风箱倒在了一起,喘息之声此起彼伏。莳田越搓感觉越不够,起身钻进被子,一
手抓住一只奶子,张嘴叼住一颗奶头,两人在这里面找到了莫大的刺激与兴奋,
莳田这时脱掉了自己的内衬,两人肉贴肉的紧紧搂在了一起。
莳田的下身硬的如同铁棍,却是不知道怎么发泄,越硬越难受,贴在程莲双
腿之间都快炸了,莳田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发现肉棍在腿间摩擦很舒服,仿佛是
找到了窍门,下身开始慢慢挺动。程莲也同样难受至极,只觉两腿中间不知怎么
就湿透了,像是尿了一样,为了不让夫君嫌弃,她只好拼命并拢双腿,好不让莳
田感觉到她的羞态。
程莲的双腿因为劳作,十分有力,并拢几无间隙,莳田每次往上冲顶,都能
戳到她的阴蒂,程莲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夫君戳到那里她都会非常舒服,但舒服的
时候,下身的水就会更多,一股股的往外涌,收也收不住,现在屁股下面床单已
经湿透了,两瓣屁股像是浸在水里,程莲动都不敢动,生怕夫君知道她尿床了,
可那种酥麻又如此舒坦,让她忍不住轻声的哼哼。
莳田这时背脊一硬,下身用力的往前挤了下,肉棍在双腿中间变得更硬了,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随着跳动射了出来,浇在程莲紧紧并拢的三角地带,莳田射
完如同虚脱一样,躺在程莲的胸口喘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生还有此等乐事。
而程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夫君也尿了,还尿在了自己的腿上,程
莲也不敢动,轻轻的推了推莳田,莳田这才缓醒过来,撩开被子起身去摸桌子上
的火折子点蜡烛,等房间亮起来,莳田发现程莲还躺在床上没动,好奇的问:
「娘子,你也起来洗洗啊。」
「我……我等会。」,程莲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屁股泡在屄水里滑溜溜的,
三角地带还兜着一盆热乎乎的『尿』,想动但实在没法动。
「哦,那你等会,我去接水来,你等会。」,莳田端着油灯,起身往外走,
看着莳田出了门,程莲这才揭开被子,伸手拿过床头的汗巾去擦拭,身子上的粘
液擦干净了,可床上的怎么办,莳田看着湿透的床单欲哭无泪,低头借着月光看
着床头的枕巾有了主意,将枕巾叠了两下,差不多和湿的地方一般大小,将其铺
在了床上,用手按了按这才安心。
过了一会莳田端着一盆子水进来了,轻声说:「娘子,下床来擦洗吧。」
「夫君,这本该是我做的事情,但我刚刚确实不方便。」,程莲红着脸,有
点不敢看莳田。
「没事。」
两人收拾完,躺在床上闲聊,莳田这会有些累了,伸手掖了掖被子,对程莲
说:「娘子,我困了,咱们睡吧。」
「夫君,你可以叫我莲儿,我家人都这么叫我。」,有过肌肤之亲,莲儿的
胆子也大了些。
「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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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莳田小两口回门回来,老娘听闻这两人到家了,唤过莳田问:「儿啊,
亲家可好。」
「好着呢,岳母大人中午还给我们炖了一只老母鸡呢,我还给老娘带了些回
来,您快趁热吃了。」
「你这孩子,又吃又拿,亲家母该不高兴了,你呀,要勤快些,手脚麻利些。」
「哎~ 知道啦。」莳田牵着老娘坐到桌边,给盛了碗鸡汤又说道:「娘,您
先吃着,我下午得去老爷家里干活了,有啥事唤莲儿帮着做就好了。」
「娘能有什么事,娘现在只有欢喜,我的儿出息了。」,老娘笑眯眯的喝了
口汤将碗又放回了桌上,接着说:「亲家母好手艺啊,这么好的汤,给我这把老
骨头喝是浪费了,留着你们晚上吃吧。」
莳田劝了几句,发现没什么用,也不劝了,出门往李老爷家走,村子东边一
套三进的院子就是李老爷家了,高堂瓦舍在一片泥砖房子中十分显眼。莳田到门
口扣了扣门环喊了声李管家,一会门开了,莳田进了院子笑嘻嘻的问开门的下人:
「小鲁,李头呢?」
「东哥,李头一早就出门了,老爷有吩咐,让他拿着些什物去探望亲戚去了,
听说是有房远亲有喜。」,小鲁年岁不大,但行为透着股机灵劲。
「哦,那老爷呢?」
「老爷在账房,这不快年根了,些许账目要清。」
莳田往后进院探了探头与小鲁说:「你帮我和老爷传个话,就说我今天来谢
谢老爷送的羊,开年我会努力做工。」
「好咧。」,小鲁转身进了二进院子。
一会李老爷却是出来了,身后跟着小鲁,李老爷四十出头,家里三代单传,
也是有福之家,一辈辈积攒,才有了现在的这份家业。看到莳田,李老爷笑着说:
「莳田来了,你娘亲可还好。」
「托老爷福,好着呢,今天小的特意来感谢老爷,没有老爷的肥羊,小的结
婚都不能见荤腥呢。」
「小事,你娶亲我也该送些东西,现在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往后踏踏实实
的。」,李老爷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看莳田顺眼。
「哎~ 我会的,老爷,没什么事小的就先走了,您老忙。」
「你等下。」,李老爷转头对小鲁说:「去库房拿两刀腊肉给莳田带回去。」
「老爷,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也快过年了,家里还是要有些吃食吧。」
莳田接过小鲁拿来的鱼肉,与李老爷道别转身出了大院,出门不远碰上了谷
子,谷子看到他直乐,笑嘻嘻的跟着说:「莳田哥,这是老爷给送的?」
「是啊,老爷说过年要有些吃食,就送了这个。」
「真不错。」,谷子用手肘顶了顶莳田,小声问:「莳田哥,娶亲好玩吧,
有没有快活似神仙?」
「死一边去,说点别的。」
「别啊,当初我娘要我娶亲,我都不知道娶亲了该干嘛,后来才明白,真的
很快活呀。」
「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被你娘知道了,非得削你不可。」
谷子被莳田瞪得不做声了,小声自语说:「本来就是嘛,我媳妇说周公之礼、
人伦之乐,人间至乐。」
「吖呵~ 你媳妇懂的不少啊。」,谷子他媳妇娘家挺远,听说家里是个小财
主,家里子女挺多。据传闻,谷子她媳妇在娘家风评不是很好,左邻右舍好朋友
很多,家里实在是管不了了,就远远找个地,选了个老实的谷子,赔本把人嫁了
过来。只是谷子压根不信这些流言,加上谷大娘在村里为人比较彪悍,敢谈论的
人不多,莳田也是栽田种地的时候,听那些长工说长道短扯出来的。
「我觉得我媳妇说的没错啊,本来就很快乐。」,谷子年岁小,对这些事正
是最热衷的时候。
「滚蛋,别再和别人说起这些事,你也是没脑袋的货。」,莳田骂了一句,
也不理谷子跟在后面了,径直就回了家。
晚上,莳田一家三口围在桌边吃饭,莲儿下午去后山挖了些笋子,加上她手
艺巧,一桌普通吃食弄的很是美味,莳田边吃边赞,老娘也笑着说媳妇贤惠,只
把莲儿羞的脸蛋通红。这时老娘笑着笑着一下噎住了,口涎顺着嘴角就往下流,
不停的干呕。莳田连忙伸手帮着老娘顺背,又唤着莲儿去倒杯水来。
莲儿端过水,皱了皱眉头递了过去,老半天功夫这口吃食才顺了下去,莳田
皱着眉头问老娘:「娘,是菜太干了吗?」
「不不,媳妇弄的好,是娘年纪大了,吃东西不顺,往后娘就不上桌吃饭了,
免得你们都吃不下饭,一家人都遭罪。」
「娘说的什么话,您不上桌,那咱家就不开火了。」
「是啊,娘您年纪大了,照顾好您是我们的本分。」,莲儿忙接口说道:
「这要是被外人看到,还说咱家关系不好呢。」
「我说你少说两句,不会说就别说。」,莳田转头瞪了眼莲儿,心想媳妇怎
么说话跟那些多嘴的老婆子似的。
莲儿也冤,本来就是如此,她可不想才进门就背一身的流言蜚语。
三更天,莳田和莲儿两人还未睡,莳田这时说:「莲儿,你是不是嫌我娘。」
「没有啊,娘亲待我如亲生一般,我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莲儿往莳田
怀里挤了挤,伸手去掏莳田的肉棍,夫君好像很喜欢自己抓着他的肉棍。
「咝~ 没有就好,我娘带大我,吃尽了苦头,咱们万不可起那昧心之意。」,
莳田伸手捏了捏莲儿的圆臀,忍不住用力抓了几下。
「嗯,夫君放心,莲儿虽然懂得少,但为人的道理还是懂些。」,莲儿闷声
闷气的回了句,抓着火热肉棍的手用力捋了几下,好像这样能让自己滚烫的身体
舒服些。
两人婚配有时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肌肤之亲过后,莲儿总是感觉
自己热的发慌,闷的抓狂,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甚,夫君的肉棍好大,像是锄头的
把柄一般粗细,好长,两手都抓不满,好烫,握在手里连自己的心儿都变得热辣。
每次夫君的肉棍在腿间用力挤自己的私处那颗肉蒂,自己都变得轻飘飘的,酥麻
麻的很爽,心里却很是空虚,越来越空虚……
莲儿大腿根上湿哒哒的,身上热的实在盖不住被子了,第一次撩开了被窝,
两人上半身都漏在外面,如同两条垂死的鱼儿,湿透的身体相互紧拥,大口大口
的喘着气,莳田这时用力往上一挤,龟头顺着屄缝『哧溜』,滑进了紧紧闭合的
腿间,莳田感觉自己找到了新的乐趣,那种滑腻腻的触感,使得他条件反射一般
开始抽插,耻部在莲儿肥扑扑的阴丘上用力的撞击。
莲儿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了,肉棍第一次挤进腿间,紧紧贴住屄缝滑动抽插,
贴合处动人的热度,无比的羞耻可又摄魂一般的渴望,莲儿不自主的往上挺起小
腹,让夫君的肉棍可以贴的更紧些,让舒服更多些,腿因为往上弓起绷得更紧,
夹得莳田一时射了出来。
莳田伸手捏了捏莲儿的奶子,深深吸了口气说:「莲儿,好舒服啊。」
「嗯,夫君喜欢就好……」,莲儿感觉自己都要炸了,空虚到了极致。
「莲儿,让我看看好吗?」
「不要,好羞人。」,莲儿已经听过几次这样的要求了,每次都拒绝了,这
次却是说着不要,手上鬼使神差的慢慢撩开了被窝。
莳田借着月光,看着莲儿雪白的胴体,心跳如擂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
么认真看一个裸体女人,一跃了下床,伸手就去摸火折子,嘴里说道:「莲儿,
看不太清呢,你等下,我把灯点上。」
莲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下又把被子拉上了,捂着脸说:「别点灯~ 本来就
羞死人,你还点灯,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好好,我不点灯,再让我看看。」,莳田无奈的回身去拉被子,两个裸体
人儿,就这样静静打量着对方的身体,莳田虽然时常偷懒,但该做的活依然回去
做,所以一身精肉分外健硕,身长九尺,虎背蜂腰,标准的倒三角体型,看的莲
儿面红耳赤,还好有夜色遮羞,看不太分明。
莲儿体长六尺开外,肌肤在月色的映衬下分外白皙,胸口两只雪白的奶子并
不大,腰身丰腴绵软,双腿浑圆修长,莳田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每日冲撞的地方,
阴丘饱满如同馒头,上面稀稀落落有些许茸毛,莳田伸手去掰莲儿的双腿,想看
看内里,莲儿的双腿却是并的更紧了。
莳田哄着莲儿说:「莲儿,腿打开让夫君看看。」
「夫君不要,那羞人的地方有什么可看的。」,莲儿捂着脸,身子像是煮过
的虾子,在这冬夜都忘记了寒冷。
莳田不死心,双手用力的掰腿,嘴上也没停:「就一眼就好。」
莲儿心想,罢了,夫君喜欢就让他看去吧,反正这身子这辈子都是他的了,
愿他疼爱欢喜就好。心结一去,双腿也松缓下来,随着莳田的手慢慢打开了,借
着月光只见腿根处的屄水粘连在腿上,随着双腿的大开,拔丝一般的被拉长复断
开,莲儿有心想用手去捂着肉屄,可又怕夫君不喜,只好紧紧捂着脸,不去想也
不敢看。
月华不明,莳田也是看的不清不楚,只能大概看清中间是条缝,有些许水渍
顺着缝隙在往外涌,莳田伸手沾了些屄水,往自己嘴里送了下,舔了舔,酸酸黏
黏一股说不出的淫靡顺着喉头进入体内。莳田的肉棍瞬间又硬了,不管不顾的探
身进去,张嘴就咬住了肥大的阴丘,探出舌头在屄缝里舔吸。
「夫君~ 不要~ 不要啊~ !」,莲儿的腿复而猛夹,卡住了莳田的头,双手
拼命的往下推,想推开夫君作怪的脑袋,心里羞愤异常,下身那样的隐秘之处,
让夫君如此糟践,让她又悔又急。
「莲儿别怕,让我在试试。」,不得不说,那些文人豪客可以一边嫖妓一边
作诗留念风流无边,大富之家可以在高墙之内荡着秋千与自家的小妾婢女互动交
流,可从未听过有人去舔舐女子下阴,在这个时代,莳田是富有创新精神的。
「莲儿,别推啊,让夫君再试试,真的挺好吃的。」,莳田硬着脖子伸着舌
头,也不管莲儿如何羞愤,自顾自的舔吸,随着时间推移,莲儿推他的手慢慢抱
住了他的头,双腿僵硬丝毫不得放松,慢慢的,莲儿如同猫儿一般的呻吟开来,
下体微微的往上拱起,好让莳田的舌头可以舔的更深些。
屄水像是清泉,一股股的绵绵不绝,莳田这时从莲儿的腿间抽出脑袋,恍然
大悟的说:「莲儿,行房是不是在这里啊?」
「我~ 奴家不知……」,随着莳田的离开,莲儿的空虚几乎将她吞噬,绞动
着双腿,像是上面爬了蚂蚁。
「咱们试试吧。」,莳田在这方面是行动派,说到做到,挪过身子将莲儿的
双腿放在自己的两侧,扶着肉棍在屄缝中蹭了蹭,一股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骨
直达脑海。
莳田扶着肉棍试着往刚刚舌头探过的肉洞里戳,贴着滑溜溜的屄肉,很容易
就挤了进去,只是前端好像有层薄薄的东西拦住了,莳田用力往里挤了下,莲儿
痛将开来,连声呼停,莳田也不敢多作怪,双手撑在莲儿身侧,轻轻的抽插数回,
舒服是有,但好像始终差点火候。莲儿也不好受,多日的空虚,这番作弄下来好
像是好了些,可感觉好像还往里些会更好。
「莲儿,咱们再试试好吗?」,莳田还是想多捅进去些。
「嗯……夫君轻些,我忍忍看看。」,想起刚刚的痛,莲儿的双手不自主紧
紧揪住了被单。
「啊~ 」,莲儿终是没有忍住,太疼了,像是下体被生生撕裂一般,疼的上
半身都弓起来了。
莳田粗大的肉棍已经插了进去,连根而没,莳田只觉成仙也不过如此啊,屄
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着肉棍,热烫酥麻如同灌顶。看到莲儿泪眼婆娑的样子,他
也不敢乱动了,贴着莲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奶子,半响功夫,莲儿的抽泣才缓缓止
住,莲儿别过头气闷的说:「夫君不怜惜莲儿,这般的粗壮,这样生生活捅,你
是想莲儿死掉吗。」
莳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紧紧抱住了莲儿,可下体的痛快却是一直都在,
不自主的轻轻动作,引得莲儿娇喘出声,莳田这才说话:「莲儿可是一般舒服?」
「奴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舒服又有些痛。」,莲儿多日的空虚,这
会终于被填满了,应该是充实才对。
「那我动下试试。」,随着莳田的抽插,莲儿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
的叫床,也是空虚的太久,那份痛快,只盼着被夫君肏死才罢休,有力的双腿紧
紧圈住莳田的腰身,下体拼了命的往上挺,莲儿也是天赋异禀,屄洞深邃异常,
换做常人,被莳田这般凶器破瓜,几天下不来床都是轻的,就更别提初夜会有多
么快活了。
莳田也是才射不久,肏起来也是相对长久,这番肉搏凶狠,莲儿的馒头屄真
变成了又红又肿的馒头屄,藏在内里的小阴唇都被肏的红肿发紫,屄水顺着莳田
狰狞的肉棍不停往下滴答,一对娇小的奶子因为充血这会也变得娇挺无比,随着
莳田的冲撞肏弄,上下抖动分外动人。
莳田这时一把抄住莲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头,双手掐住莲儿的丰腰,下身
开始打桩一般的抽插,大开大合之间莲儿肥白的双臀抖起淫秽的肉浪,莲儿已经
够了,这样直进直出的肏屄,让她深陷云端无法自拔,为了不让自己的尖叫出声,
她紧紧咬住了一角被子,所有的充实与惊叹,全都变成了闷闷的哼声。
随着莲儿的又一次大泄而出,莳田的肉棍也开始了同步跳动,一股股的精液
射进了莲儿的肉屄最深处,烫的莲儿的身子上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两人相拥而卧,谁都没有力气说话了,都在大口大口的渴望空气,肉体上的
满足,让这两人第一次知道了人伦之礼该是如何行为,以往的那些隔靴挠痒,不
足此之万一。
半响功夫,莳田这才抽出半软的肉棍,引得莲儿一声轻呼痛喊,莳田感觉有
些不对头,下床点了灯这才看清,莲儿的阴丘下一个圆圆的洞口,正往外流出白
浆与鲜血,莳田一下就慌了神,一把抱住莲儿说:「莲儿可感到不适。」
「夫君怎么了?莲儿只是有些疼。」,莲儿不知道破瓜流血之事,只是好奇
夫君的反应。
「你流血了。」
「啊?那里?」,莲儿上下看了看,复而起身瞄了瞄下身流出之物,也吓了
一跳。
「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不我去唤娘亲问问。」
「不……不用了,我其实并没有太多不适,我们过两天再看吧,如果还是流
血不止,再去问娘亲可好?」,莲儿也是怕羞,这等羞人床笫之事,跑去问娘亲,
终归拉不下脸来。
「那好,好吧……」,莳田也摸不准脉,只好先答应下来,也知道媳妇怕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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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以是大年初四,莳田带着莲儿从娘家回来了,这次回娘家,岳丈大人
跟莳田说与他在城里找了份事业,也不累人还有些油水,岳丈大人的一个堂哥,
在衙门口当差,现如今衙门里缺人,反正有缺就先找自家人,也是份差使不是,
所以岳丈大人就想到了莳田,要莳田回家与老娘商量再说,如果行就尽快去,免
得别人占了空。
莳田回家跟老娘一说这事,半响老娘才开口:「儿啊,你要有发迹,做娘的
也不能拦,但你要记得你爹是怎么被贼人害死的,现在想起来为娘心都痛啊。你
要记得娘说的,人心隔肚皮,是人都要留上三分心,要是碰到了歹人,你也不可
学你爹,逞那血气之勇,娘只有你一个儿子,如果你能做到,那你就去罢。」
莳田退后一步,屈膝下跪『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指天说道:「娘请放心,
儿无论如何不会去做那危险之事,待儿万事定下,再接娘与莲儿去享福。」
莳田起身对着莲儿说:「莲儿,我的贤内,老娘就交给你了,现在有机会了,
待我去闯下一番富贵,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莳田话说完,三人抱头痛哭,在老娘与莲儿的连番嘱咐之中,莳田不舍而别,
毕竟这番进城去不是轻松活,衙役虽然风光,但个中危险也是不小,抓点蟊贼还
则罢了,碰到那些个进房入舍的强人就够呛了,更别说此地区绿林的豪杰,聚义
的英雄连番辈出,不然莳田他爹也不会早逝了。可机会也是这么来的,此地区的
地方官,很大一部分曾经都是衙役,就连知县当年都是因为斩匪有功,朝廷封赏
才一步青云。所以有人愿当衙役,但是大部分人都不愿干,因为风险太大,抓贼
你抓到了还好说,万一有个差池把命搭进去,那就一切都是云烟了。
走了三个时辰的路,莳田才看到县城的高墙,大部分地区城墙只有三丈左右,
但因为地域特殊,莳田所在的县城城墙足有六丈开外,既防那些高来高去的飞贼,
也防着塞外胡人的掠夺,虽然此地隔着边界甚远,但前些年有一回胡人就打到了
此处,吓得知县都跑了,后来胡人退了,知县也被判了个斩立决,剐在了菜市口,
新任知县就是那个斩匪有功的衙役。
进了城,找到岳丈大人说的地方,再去衙门口请师爷登记造册,一切搞完了,
莳田也就是一名衙役了,领了大帽一身青,也算是个在职人员了。为了让莳田更
快融入身份,程伯仔细说着衙门里的规矩,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能拿
什么不能拿,万事巨细。
等程伯交代完,莳田深深的作了一揖:「程伯这样提携小子,小子感恩在心。」
「记得我说的就好,感谢的话就免了,你也算我侄儿,我也希望你好,这样
莲儿日子才能好过些。」,程伯说完拍了拍莳田的手臂,笑着转身走了。
说是衙役,其实平时也挺闲的,因为民风彪悍,该报的仇当时就报了,所以
少有压积旧案,只要没有兵患匪患,基本上就能往上报个路不拾遗的太平光景了。
平时没事莳田就和衙门口的师爷衙役厮混,因为莳田为人圆滑,所以大伙也都挺
喜欢他,关系很快就变得融洽。
这天莳田正在与一众衙役喝茶闲扯,就听到堂外有人击鼓,班头起身搓了搓
手喊了声:「来事了,都精神点。」
三通鼓响,知县转屏风入座,众衙役齐声呼和堂威,知县一摔惊堂木开始问
询。莳田来了有几天了,这才真正看清本地父母官是个什么模样,三十左右,相
貌堂堂,两道长眉不怒而威,说是知县,看起来颇有武将风范。
案情到是挺大的,城里有个大财主姓鱼,有三子两女,最宠的就是小女鱼姗
姗,这不到了婚配年纪,鱼财主舍不得姗姗嫁出去,就寻思给她找一个好人家给
招个上门郎,挑来挑去挑中了西城的一个刘姓小子,觉得这小伙子老实可靠,做
上门女婿是个不错的人选,结果知面不知心,这小子原来是一个采花大盗,因为
作恶太多怕被人寻到,所以在西城找了个小铺面卖油盐,平时里善事没少做,为
人也和善,不明就里的人都说他不错。
结果到了结婚之夜,这小子故态萌发,以为鱼姗姗既然是他的人了,那夜可
是放开了架势玩命的肏,憋了这一年多也憋坏了,抓着鱼姗姗十八般武艺尽出,
肏弄的鱼姗姗那叫个欲仙欲死,鱼姗姗也是个冰雪聪明的主,就知道不对,哪有
这般『老实』的人,转天就悄悄的去搜罗了下那小子的油盐铺,只能说苍天不饶
人,还真被姗姗搜出来了,在灶台里藏着本洞玄子,每一页上面都贴着一缕卷曲
的毛发,下面写着谁家闺秀,以何种姿势肏弄过,并有耻毛为证。
姗姗当时银牙都要咬碎,但硬是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当晚两人同房,姗姗
骑在那小子身上,趁着对方不注意,三刀六洞之后,那小子死的不能再死了,然
后姗姗也准备悬梁了之,幸亏被值夜的婆婆发现给救了下来,所以转天这家人就
来报官了。
县太爷听完堂下所述,一拍惊堂木威吓一声:「仅凭尔等一面之词让本官何
以信服?尔等可还有证据?」
「有的有的~ 小女将那本册子交于了我,在这里。」,鱼财主从怀里掏出那
本册子,递给了近身的衙役。
「此册可有看过?」,知县翻了翻册子,眉头越皱越深
「看过。」
「可还记得里面内容?」
「记得。」
「嗯???」,知县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堂下的鱼氏一家。
「小的该死,我记错了,忘了~ 里面所记内容,小的统统忘了。」,鱼财主
也是个聪明人,看老爷表情就知道坏了,这册子谁记住谁倒霉啊,足本一页页可
都是代表着一个个的黄花闺女。
「那就好,这事暂且压住,回去将你女婿发送,就当没这回事,你可明白?」
「明白,小的这就回去办,一定不会透露半点风声,我那女婿是死于暴病。」
「退堂。」
衙门后庭,莳田一众人谈论刚刚的案子,都说知县老爷青天在世,可莳田总
觉得那里不对,思前想后一拍脑门,明白了~ !那本册子对鱼家来说是福也是祸,
如果不来报官,只称暴毙而亡,鱼家想来无事,但方寸一乱,跑来报官,那就是
灭门之祸,堂上刚刚可是说的明明白白,整整一册的大家闺秀,保不齐里面就有
高官极权之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当然是密不外传,可现如今听说有个鱼财主
家里有本百花册,而且他们家人还都看过,难免就会起那灭门灭口之心。
再者,就算有本册子,也不能完全证明鱼家无辜,知县大人这是在自保,册
子攥在手里,人都给放了,想杀他们的人,你们尽管动手。但知县手握绝密,而
且堂上让鱼家封口,就是不想让此事传出去,免得册子失去它应该有的作用,唉
~ 鱼家休矣。
莳田想起鱼姗姗那花容月貌,不知觉叹了口气想莲儿了,也不知道她们娘两
在老家可好,转念又想只有自己出头了才好接过她们,可现在的太平日子实在找
不出出头之事,莳田靠着柱子正胡思乱想,就闻班头喊他:「莳田兄弟,晚些时
候大伙一起去荷花苑喝酒,你去不去?」
荷花苑是城里一家妓院,可以一边喝酒一边逗弄姑娘,当然如果有钱也可春
风一度,没有青楼高档,但又比那些勾栏高级些,莳田闻言笑着回道:「班头今
天好兴致啊,请兄弟们喝酒我当然得去。」
「不是我请,是今天上热堂的鱼财主请。」,这种打秋风的事情,班头是个
中老手。
「哦,那更要算上我一份了。」,莳田深知交往之道,合群是最基本的要求。
掌灯时分,荷花苑里灯火通明,一班衙役换上了便服,每人身边坐着一个姑
娘,围着桌子边喝边侃,手上也没停过的在身边姑娘身上摸捏,唯独莳田身边空
落落的,班头这时说:「莳田你要不要在叫一个试试?」
莳田已经换了两个姑娘了,他都直嘬牙,他实在受不了那浓重的香粉味道,
香是香可太过了,闻起来莳田的哈欠就没停过,实在受不了干脆就不要了,受不
起这等艳福,听班头说话,莳田回到:「算了班头,你也不用照顾我了,咱兄弟
们喝好就行了,来走一个。」
莳田没得摸只好喝了,杯来不拒都是一口,后来一桌人都喝得二麻二麻的,
一个个被姑娘们扶着进房度春宵去了,莳田看着最后剩下的鱼家大管家,笑着一
挥手说:「大管家,你别管我了,你事多就赶紧先回去吧,我再喝会就走。」
「莳田兄弟,你好样的,有气度。」,管家被一群人灌得头都大了,说话都
有些大舌头了,结果他又抿了口酒,借着说:「就冲你这气度,咱哥俩再来一个。」,
说完举起空杯像莳田晃了晃。
莳田杯至酒干,同样亮起空杯,笑着回道:「什么气度,都是扯淡,我是真
受不得这味道,问着我头晕。」
「不,我说你有气度,你就有气度,你往后一定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
管家已经快要倒了,撑着桌子像是说梦话。
莳田想了想,凑到管家身边轻声说:「老哥,我就给你提个醒,让你家老爷
去塞外吧。」
管家酒醉心明,闻听这话身子一惊,一把抄住莳田的腕子问:「莳田兄弟这
话从何说起?」
莳田想起鱼姗姗的样貌一时冲动,心想就当做善事吧,就将今天所思之事一
一为管家说了一遍,管家越听心越惊,最后猛然站起,对着莳田深深作揖说道:
「莳田兄弟的恩情,我代老爷谢过了,我这就回去通禀,日后必有重谢。」
看着管家匆匆的背影,莳田笑了笑,这鱼管家担的起忠胆义仆,伸手拿过酒
壶为自己又斟了杯酒一口抿掉,起身就往外走,看着大堂里热闹非凡的景象,莳
田像是在梦中一般,前阵子还在乡下种地,转眼就进了这烟花繁华之地,人生真
的很多变。
回去的路上,就看到远处先是冒气浓烟,一会功夫冲天的大火迎风而起,莳
田登时就惊醒了,鱼家!这么快?莳田没来由想起知县的样貌,忍不住打了个冷
颤,抬腿就往起火的方向跑,还没靠近鱼家,就看到鱼家已经被城防兵丁围起来
了,鱼家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噼啪的燃木之响。
莳田正看着发愣,就听到边上有户人家家里传出声响,声音很小,像是叫自
己的名字,莳田转头瞄了一眼,发现这家大门开了一条缝,鱼管家正探头轻声喊
着自己,莳田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这才闪身进了院子。
进院子发现就鱼管家一个人在,忍不住问:「就你一个人跑出来了?鱼家人
都死了?」
「我不是跑出来的,我回家就发现被兵丁围住了,我家小姐不愿回家面对那
些姨娘,老爷没辙只好把这个以前的旧院子给小姐住了,我没地方去,只好躲到
小姐这里来了。」,两人进了厅堂,管家也不敢掌灯,两人就这么坐在大厅,小
声的说话。
「那你家小姐呢?」,莳田进屋就没看到外人,所以有此一问。
「在里屋呢,我将你告诉我的话讲与小姐听了,小姐现在也不说话,就那么
坐在房里。」
「哦,那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莳田在不知觉间有种送佛送到西的冲
动。
「我也不知道。」,鱼管家捏了捏手腕,这时的他也心乱如麻,鱼家以破,
他都有回老家养老的冲动,可留下小姐一人该如何是好,那可是他看着长大的丫
头。
「你老家何处,小姐去你老家当你义女可算合适?」,不得不佩服莳田的急
智,能在一瞬间想出个主意的都不是一般人。
「不瞒莳田兄弟,我老家在滇南,当初我是被贩子带进中原的,此一去山高
路远,回乡再也无途,我怕小姐不愿。」
两人还在想辙,这时里屋的帘被撩开了,姗姗出来看着两人平静的说:「鱼
伯你回乡去吧,我决定以后就住在此处,不报破家之仇,我哪儿不去。」
「小姐万万不可,哪怕是换个地,换个名从新生活都比继续在这里好,这里
太危险了,如果万一传出去你是鱼家余人,性命难保啊。」
「有何不可,不是还有莳田哥帮我吗?莳田哥,你说对吗?」,姗姗转头对
着莳田笑了笑。
「呃,我倒是可以帮你下,但我能力有限,不知该从何处帮起。」,看着姗
姗杏仁一样的眼睛,莳田没来由的兴奋了下,却又是感觉无能为力。
「你答应帮我就可以了,其余的就看机缘吧。」,姗姗起身进了房,一会手
里拿着一张银票出来了,递给管家说:「鱼伯,这一百两虽然不多,但养老却是
绰绰有余,你老回乡去吧,出来几十年,该回家了。」
「唉……」,鱼伯接过银票,家,到底哪里才是家,几十年了,老家只怕认
得自己的人都没有了,但想了想,人总归要归根的,打哪来回哪去,老天爷已经
有安排了,这时鱼伯起身说:「小姐,那我这就走了。」
「你这会怎么走?城门早关了。」,莳田惊讶不已,难道鱼伯会飞不成。
「城里大户人家,那户家里没有地道?都是这兵患匪患闹的,我们鱼家的地
道,就在这旧院这口井下面。」,鱼伯这时起身收好银票,向小姐作了个揖,又
向莳田行了个礼说道:「莳田兄弟,我家小姐就拜托你了,我这一去只怕此生难
见了。」
鱼伯说完进了院子,挽着井绳慢慢滑了下去,莳田这才明白什么叫百足之虫,
为了生存下去,这些个大户人家得挖多少地道,这要是被官府知道,都是抄家灭
族的大罪啊,因为万一地道被兵匪知晓,那全城都得完蛋。
「莳田哥,夜深了,进来说话吧。」,姗姗这时转身往里走。
「不知小姐还有何事。」,莳田这会挺后悔的,这鱼家小姐就是个烫手的芋
头啊,万一要是被上官知晓,自己小命难保,连着老娘媳妇都得陪绑。
「以后你可以叫我姗姗,以前的小姐已经死了。」,姗姗微微笑了笑,月光
下的笑容,说不出的清冷。
莳田到是觉得姗姗实在太美了,他从未见过这般天仙般的人物,弯眉杏眼流
波,朱唇巧鼻含露,端的是月里嫦娥也不过如此吧。
「莳田哥,以后你就住这里吧,我需要有个人帮我。」
「你也可以叫我东哥,我姓东名莳田,也好,你现在连门都不能出,吃饭都
是个问题。」,都到这功夫了,莳田也不想着避嫌了,毕竟人已经帮了,那就赌
上性命助嫦娥吧。
「嗯……东哥,你以后住左边厢房,我明天就给你收拾出来。」
「不用了,你一个大小姐会收拾什么,我自己来就好。」,莳田话说出口就
知道错了,姗姗转身也不理他进屋去了,莳田叹了口气,往里轻声说了声:「姗
姗,我走了,你记得栓好院门。」,说罢走到院门口往外瞄了瞄,确定没人了,
这才开门出来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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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田回到衙役住所,以是三更时分,推门进去发现一个人都没回来,想想也
是,红罗帐里是战场,不杀个回本怎会舍得回来,自己倒水洗了下,躺下就睡着
了,毕竟喝了不少酒,今天又那么多事,精神上早就困乏了。
第二天一早,莳田刚起就看到班头等一群人,摇摇晃晃的回来了,莳田笑着
说:「班头,昨晚可痛快了?」
「痛快个屁啊,喝得都麻爪了,肏进去都没啥感觉了,抽出来又觉得不值,
一晚上就为了这值与不值犹豫,现在腿都是软的,太累人了。」,班头也是个风
里来雨里去的主,说起这些荤段子都不带磕绊的。
众人皆笑,莳田也是哭笑不得,对班头说:「班头,我今晚开始就不住这了,
我一远房亲戚在城里有栋旧屋,想让我去帮他看着。」
「你小子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说,是谁家姑娘啊?」,这些衙役很大一部
分都是穷苦人家出生,听闻莳田可以住出去了,都围着上来打趣。
「班头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我一穷二白,能娶个媳妇都是苍天开眼了,那里
还会有别的姑娘会看上我。」
「住出去没关系,有些兄弟在城里也有产业,也是住自己家里,但不许迟到
可要记住了。」,班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昨晚确实有些操练过度了,看来以后
选姑娘还是得选年纪小点的,像小翠那样的熟透桃子,欲望太强了也有些吃不消。
「哎,知道了。」
一干人等正在闲扯,就看到老爷进了院子,开口就问道:「昨夜鱼家遭匪患,
你们都在那里?为什么没人去救援?」
「什么?鱼家遭难了?老爷,我等未曾听闻啊,严重吗?」
「一家老小尽遭横祸,无一幸免,钱财什物被洗劫一空,你们却不知道?我
要你们这等何用?」
班头大清早就听老鸨说昨夜鱼家失火,兵丁团围救火未果,怎么就是匪患了,
还无一幸免,但班头干差十来年,什么幺蛾子没见过,既然是鱼家遭祸,那决计
不能说是打了鱼家的秋风喝花酒去了,深得其中三味的班头紧跟着说:「尔等无
能,但昨日巡夜太过劳累,后来巡城兵丁接班了,我就请这班兄弟去吃了些酒食,
深睡了一夜,并不知晓此事,不知大人有何差遣,属下愿效犬马。」
「现在还能有什么事,兵部已经知晓此事,剿匪事宜你等能帮上什么忙,以
后警醒着点,别只顾着吃喝玩乐。」,知县说完转身就走了。
「莳田,你昨晚走的早,可曾看到什么?」,班头也好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
么。
「什么都没发现,我连自己怎么回的这里都记不清了。」,莳田笑着回答,
内心很佩服班头这种江湖老麻雀的应变。
「兄弟们记住了,昨晚之事切不可再提,就按我刚刚与老爷说的那样说就好,
免得遭祸。」,班头转头看着身后东倒西歪的众兄弟,仔细的吩咐,众人也纷纷
应答,反正班头说啥就是啥,跟着班头没亏吃,还时不时能让身心愉悦下。
吃过早饭,一帮人这才回点神,稀稀落落的坐在院里晒太阳,莳田凑到班头
身边,小声的问:「班头,咱老爷是哪里人啊?」
「不远,塔沟人。」,班头抿了口茶,懒懒的伸了伸腰。
「哦,听说老爷以前也是衙役?说是杀了许多胡匪,才得以圣眼青睐加官进
爵的,是这样吧?」
「是啊,老爷可是一身的艺业,刀枪剑戟无一不通,最强是枪,一杆镔铁枪
那是使得出神入化,水泼难进,当初老爷就靠着手里一杆枪,单挑胡匪四员大将,
最后胡匪群起攻之,老爷也能全身而退,死守城门不破,真当的起万人敌。圣上
听闻老爷的神勇,这才加官进爵,别看老爷只是知县,但老爷可是伯爵呐,文臣
带武勋,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莳田笑着说:「是啊,谁不想做个文成武就的能人,老爷果然不凡啊。」
「好好干,只要老爷能看上咱,以后老爷加官进爵,咱们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的。」
莳田笑了笑当时没说话,抬头看了看绵绵的太阳,对班头说:「头,元宵快
到了,我想回家一趟。」
「嗯,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吧。」
「好,记得后天得准时到,元宵热闹,咱可不得清闲,小偷小摸的多,到时
候怕人手不够。」
「哎……」
当天夜里,莳田带着吃食回到姗姗家里,现在也可以说是他家了,因为他往
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得住这里,姗姗看到他回来了,脸上有了些笑容,毕竟像是
坐牢一般闷在家里,是件万分无聊的事情。
「姗姗,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什么都买了些,有填肚子的,有
零嘴。」,莳田将背在背上的布袋子放在桌上,一样样的往外拿,拿完东西又起
身去地窖里寻了些青菜,在厨房开始忙活。
「东哥,谢谢,这些东西我都喜欢。」,姗姗捧着包干果,坐在一边看着莳
田忙活。
「喜欢吃就多吃些,我明天得回老家一趟,所以今晚我会多做些吃食,你饿
了热一下就可以吃,免得饿肚子。」,莳田一边翻炒,一边冲姗姗笑了笑。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回,要元宵了,想回去看看老娘和媳妇。」
「东哥你有婚配了啊?」
「是啊。」
「嫂子很漂亮吧。」
莳田想起莲儿,笑着说:「好还,但没你那么好看。」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饭菜也随之做好了,姗姗尝了尝,笑着赞扬:
「很好吃。」
「喜欢吃就行,你先吃着,我去烧点水。」,莳田这时起身又进了厨房。
事情一切做完,莳田躺在床上想起莲儿媚人的凤眼,身上燥热不已,想起明
天就能见到莲儿了,内心更加兴奋了,结果更睡不着了,直到二更天之后,莳田
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莳田正在洗漱,就看到姗姗迷迷糊糊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
拿着一张银票递给莳田说:「东哥,你回去探望大娘,我也没有什么礼物可以送,
这些银子你拿着,去买些大娘和嫂子喜欢的物件吧。」
「这怎么行,我帮你不图钱财。」
「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这钱又不是给你的,是给大娘的,你就拿着啊,这
么矫情。」,姗姗说完将银票塞进莳田手里,转身进屋了。莳田低头看看,五百
两!?这给普通农家,一辈子吃穿用度都不愁了,吓得莳田连忙追进了屋,撩起
帘子就将姗姗房门推开了。
『呀~ !~ 』,姗姗一声惊呼,搂着自己的胸脯就蹲了下去,她完全没想到
莳田这时候会冲进来,可以说莳田自打来过这个屋子,就没往她房间看过一眼,
这会她想着莳田要回家了,自己也可以乘机将贴身的亵衣换洗下,正好扒拉了个
干净,莳田就冲进来了。
『咕~ 』,莳田咽了咽口水,好白嫩的奶子,比莲儿的大些许,像个倒扣的
玉碗,好黑的屄毛,乌丛丛的油光发亮。听到这声惊呼莳田才反应过来,比进门
快数倍的速度又蹦了出去,房门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
「姗姗,我只是想把银票还给你,五百两实在太多了,这样的福分不是我这
等人消受得起的,我把银票放门口了,我这就动身回去了……」,莳田话音还没
落,门又开了,姗姗赤身裸体站在门口,双眼含泪的看着莳田气急的说:「难道
我不值五百两?我想报恩都这么难?被你看了身子就算报恩吗?那你看~ !」
听着姗姗有些语无伦次,莳田强忍着摸一把嫦娥姐姐的冲动,轻声说:「你
很美,像仙子一样美,但我没有丝毫想去玷污你的想法,我是真的想还你银票,
你在我看来是无价的,不是用银票能权衡的,不然我也不会救你,你用银票来权
衡我,已经是在侮辱我了。」
「好~ 你清高,你风雅,你坐怀不乱,我龌蹉,我肮脏,我水性杨花~ !你
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姗姗崩溃了,开始大呼大叫。莳田吓得一把捂住姗
姗的嘴巴,嘴里直告饶:「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你这样大喊大叫,被外人知
道了,咱两都得完蛋。我错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清高,我其实很想摸你,很想亲
你,好了吧。」
「唔……你们男人都是一样,都是龌蹉的小人。」,姗姗大小姐脾气发了,
可管不上什么死活问题,自顾自的嚎哭。
莳田真的要疯了,探头过去一下亲住了姗姗的小嘴,一只大手顺势也抓住了
一只挺翘的奶子,这下姗姗顿时不哭了,瞪着圆溜溜的杏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
着近在咫尺的人儿,直到莳田用力抓了抓她的奶子,这才缓醒过来,猛的推开莳
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哧溜』爬上床,抓过被子紧紧裹在身上,也不说话,只
是死死盯着莳田。
「呃……」,莳田也有些蒙圈,看了看自己还带着姗姗奶子余温的手,「呃
……我先回去了。」
莳田才出门,屋里就传出姗姗伴着哭声,止住脚步又回到门前,轻声说:
「我……你等我回来再与你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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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田回到家,老娘坐在门口在晒太阳,莲儿拿着柴刀在削篾片,看来是准备
编个灯笼什么,看到莳田回来,莲儿扔下手中什物迎了上前,喜不自胜的说道:
「夫君回来啦,在外一切都好吧。」
「嗯,这不是马上元宵了嘛,回来看看。」,莳田递过布袋,牵着莲儿来到
娘亲面前笑着说:「娘,儿回来了。」
「我儿回来啦?」,老娘上前探着手摸莳田,抓住了莳田的手欢喜的说:
「回来就好,娘可想你了,在外可都好?」
「好着呢,等攒够了银钱,我就在城里寻个住处,到时候把你两都接过去享
享福。」
「好好,只要你平安,什么都好,一日不看到你,娘就担心一日,这个世道
啊,没有看起来那么太平啊。」
一家人进了屋,莳田对莲儿说:「莲儿,我买了些城里的吃食,晚上咱们就
吃那个,让你和娘也吃些好的,还有一匹布,你给娘和自己做套新衣,哦,是了。」,
莳田又从怀里摸出一吊钱递给了莲儿对她说:「这是我找班头先借了些,你和娘
在家里的吃穿用度应该是够了,等我发了饷银,咱们再算计。」
「嗯,夫君怎么说就怎么好。」,莲儿喜滋滋的收拾好钱物,转身去里屋寻
箱子去了。
「儿啊,在外可累?」
「不累,老爷还有班头都是好人,平时也没什么事件,听班头讲说今年还好,
胡人既没来抢杀,山匪也没见了个踪影。」
「那就好,男儿是该建功立业,可我不求我儿能有多大功业,平平安安就好。」
这时莲儿从里屋出来了,一家人又聊了会家常,莲儿就去厨房忙活晚饭去了,
莳田从城里带回来的吃食都只用热一下,所以晚饭很快就坐好了,一家人围着桌
子其乐融融的吃罢了饭,莳田拿过莲儿开始做的活,一片片的削篾片,莲儿从里
屋拿出早就备好红纱,就着油灯裁剪。
对于编惯了竹篮的人来说,灯笼是很好做的,一会功夫两个大红灯笼就做好
了,莳田扶过梯子将灯笼在门口挂的老高,拍了拍手说:「这次应该不会再丢了。」,
过年的时候家里有做灯笼,只是当时图轻松,莳田就将灯笼直接挂在了门联上,
结果挂了两天就不翼而飞,不知道是被风吹走了还是被小贼盗了。
晚上伺候老娘睡着,莳田和莲儿洗漱一番后,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小两口躺
在床上闲聊,说些知心的话儿,这时莲儿转身搂住了莳田的腰:「夫君,你会不
会进城了就不要我了。」
「不会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不在家,村里那些个小子,三天两头跑家门口来寻事与我闲聊,说你在
城里找了个美人,不要我和娘亲了。」
「那些坏小子,都是吃饱了没事,想寻些乐子,你莫要再理他们了,免得被
他们害了。」
「知道,所以再有人来,我都关上门在家寻活做,听着他们讲事我就烦人。」,
莲儿紧了紧莳田的腰,轻声说:「每次那个时候,我都好想夫君。」
「我也想你。」,莳田转身亲了亲莲儿,笑着说:「要不咱们生个孩子,那
样你想我的时候,可以看看孩子。」
「哪有那么容易,我听娘亲说,当年她嫁给爹爹四年才有的你,当中还受了
不少白眼呢。」
「是啊,后来爹去世了,那些亲戚就更没个好声了,说我娘克夫,娘受不住
那些,这才带着我离开了老家,老娘日日哭,双眼就是那时生生给哭瞎了。」
「娘亲真可怜。」,莲儿热烫的身子往莳田怀里又挤了挤,像只猫儿一样。
「唔……」,莳田勾起莲儿的下巴,凑去过亲住了莲儿的小嘴,覆身上去将
莲儿压在了身下,双手摸索着去解莲儿的腰带,莲儿的手也搂上了莳田的后背一
下下的挠着。
随着两人将衣衫除去,莳田急不可耐的抄起莲儿的一条丰腿,手扶着肉棍就
往莲儿屄洞里挤,莲儿微微往上撅了撅屁股,肉棍顺着滑溜溜的粘液,一捅到底。
紧接着两人就像是浪潮中的树叶此起彼伏,莳田越肏越狠,吓人的肉棍如同打桩
一般,两人交合之处『呱唧呱唧』的拍水之声不绝于耳。莲儿肥扑扑的馒头屄每
次受到撞击,都被压得像是一块肉饼一样,随着莳田的离开,立马又鼓了起来,
而且好像鼓得更大了,颜色也从雪白变成了绯红。
「夫君,莲儿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随着莳田的抽插,莲儿的蛮腰
已经往上送到了极限,肥大的屁股撅的不能再高了,随着莳田又一次狠狠的肏入,
莲儿摇着头惊呼了几声,身子瞬间变得软趴趴的,腰也举不动了,屁股也放下去
了,只有屄洞却是变得无比有力,四面八方的屄肉有力的往中间挤压,爽的莳田
肏的更狠了,希望这种痛快能持续久些。
莲儿像是快干死的鱼,侧着红扑扑的脸蛋,只剩嘴里随着莳田的肏弄,有节
奏的哼哼,两条大白腿也失了力气,耷拉在莳田的身侧,莳田这时抄起莲儿的双
腿,往上按在莲儿的身侧,让莲儿的肉屄随着动作高高凸起,下身又继续开始挺
送,只是几下,莲儿就受不住了,巨大的龟头顶住的地方,开始好舒服,可是只
要一动,一股克制不住的尿意就出来了,莲儿伸手往下拼命扒拉,抬头看着莳田
急切的唤着:「夫君不要,不要这样,莲儿受不住,莲儿要丢脸了。」
莳田看着莲儿的样子觉得分外新奇,更不可能停住了,双手死死按住莲儿的
腿弯,肉棍在屄里抽插得更起劲了,紧跟着莲儿一声惊叫,一股热烫的尿液浇在
了莳田的肉棍上,莳田这时也惊住了,往后一下抽出了肉棍,一股强有力的尿液
随即喷洒而出,将两人的身子浇了个通透,随着最后一滴尿液排泄而出,莲儿
『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莳田赶忙放下莲儿的双腿,俯身过去哄道:「莲儿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夫
君弄疼你了?」
「夫君这般作弄莲儿,莲儿已经没有脸面再面对夫君了,莲儿不要活了。」,
莲儿越哭越伤心,眼泪越抹越多。
「没事,没关系,夫君又不嫌弃莲儿,莲儿这般妩媚,我欢喜都来不及呢。」
「做这丢脸之事,哪里有妩媚之说,夫君尽哄骗莲儿。」,莲儿抽了抽红红
的鼻头,抹了下眼泪,望着莳田的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真的,莲儿当真美极。」,莳田说完下身往前一耸,发紫的肉棍再次肏进
了莲儿的屄洞里,莳田笑嘻嘻的说:「怎么样,没骗你吧,夫君更痛快了呢。」
莲儿被这又粗长了半分的肉棍一捅,尿完之后的空虚完全被填补了,也不在
说话,只是扭过红脸,两条大白腿却是再一次环上了莳田的腰身,莳田感受到了
莲儿的渴望,双手抓着莲儿的两只奶子,下身用力往前耸,肉棍拼命往莲儿肉屄
中挤,随着莲儿受不住松开双腿,莳田这才开始幅度巨大的抽插,每次都是完全
抽出来再深深的捅进去,莲儿的屄洞随着莳田的动作,已经合不拢了,每次肉棍
抽出来,屄洞总是夸张的大开着,已经泡沫状的白色屄水,随着洞口不停的往床
上流淌。
莳田的下身再一次用力往前的时候,一股遏制不住的快感终于出现了,巨大
的肉棍在莲儿已经脱力的屄洞里疯狂跳动,莲儿被这滚烫的精液一番浇洒,离魂
状的意识终于又回来了,伸手抱住莳田的胳膊,肥臀也往上用力挺了几下,一滩
粘滑的屄水从深处涌了出来。
爽极的两人都不愿动,莳田是喜欢肉棍被屄洞泡着的感觉,莲儿是完全没有
了气力,半响莲儿咬了咬嘴唇,伸手轻轻拍了拍莳田的胳膊说:「夫君,被子该
怎么办啊……」
「莲儿不是垫了枕巾吗?」,自打第一次莲儿的屁股泡在自己『尿』里,往
后每次莲儿都会在屁股下面垫上两条枕巾。
「渗过去……而且盖被上也都是的……」,莲儿越说越小声。
「没关系,烤烤吧。」,莳田看了看房角的炭盆,从莲儿屄洞里抽出肉棍,
随着一声轻响,莲儿的屄洞大开,一大滩乳白色的粘液涌了出来。
大冬天的,两人也不睡了,洗完了身子围坐炭盆边上,一人抓两只被角烤被
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不住笑了,莳田笑的很坏,莲儿笑的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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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子烤干,已经是四更天了,看着莲儿将床铺好,莳田过去搂莲儿在怀说:
「莲儿,你先睡吧,我一会去弄些吃食,吃完要赶路了,许了班头的。」
「嗯,夫君一路小心,莲儿和娘在家等夫君……」,莲儿是困极了,周身没
有一处不酸,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莳田吃罢了早饭收拾好应带之物,出门之时第一道鸡鸣已经响了。赶等进了
城,先去了趟姗姗那里将行李放了进去,这才紧赶慢赶的往衙门走,想起姗姗刚
才开门之时的脸色,莳田脑袋都是蒙的,该怎么办心里是完全没谱。
莳田一众衙役在城里转悠,人比往日多了不少,可热闹还谈不上,晚饭间歇,
班头对众人说:「等会都给我警醒些,招子都给我放亮点。」
到了掌灯时分,街上的这才热闹起来,卖灯的、卖布的、卖零嘴的、各个商
贩商铺门口都是人,平时大门难迈的那些个千金小姐,都趁着今天结伴而出,平
时看到这些闺秀,大小伙都不好意思多看,怕被人笑话,今天可以正儿八经看个
清楚,因为这元宵夜本就有相亲这层含义,要是有那看对眼的两人,就求着家里
给提媒娶亲,盼着能成就一桩美事。
当街上的行人逐渐减少,班头与巡城的兵头打了声招呼,大伙这才算完了一
天的差事,等到了衙门交了水火棍脱了青服,班头喊过众人说:「老爷知道今天
比平时晚的多,大家都辛苦了,所以给了我些银钱,让大伙去吃些好的,你们可
有去处?」
「头,要不咱们再去荷花苑?」,这个声音一出,众人欣然而允,年岁都不
大,对这些烟花之事很是流连。
「那行,不过说好了,那吃就吃一般了,免得钱财不够。」,班头算了算钱
有此一说。
「头,有碗面有杯酒就可以了,咱图的是个痛快。」
「你个夯货,吃不饱没力气怎么痛快?」,班头笑骂了一句,接着说:「这
样,缺些我来补,但等发了饷银,你们得给我补回来。」
众人谈好了去处,班头转头问莳田:「莳田兄弟,你去不去?」
「去,我去陪你们喝酒总行。」,莳田笑着跟上了众人。
荷花苑,两桌人又是同一个地方,姑娘也基本没换,只不过少了个鱼管家,
众人吃吃喝喝说着荤段子,到后面一对接一对的找房间去了,班头最后才搂着一
个年轻姑娘起身,对莳田说:「莳田兄弟,你慢慢喝,我先去歇息了。」
「班头慢走,我喝会就回去了,你不用操心我。」,送走了班头,莳田将最
后一点酒食填进肚子,这才起身晃晃悠悠的出门,还未到大门口就听到闹哄哄的
叫骂。
「睡我的姑娘,吃我的酒食,不给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给我往死里
打!」,莳田探头瞄了下,一个看不出年纪的男子,醉醺醺的倒在地上,四五个
壮汉对着他正拳打脚踢。
莳田也是个好热闹的人,也不走了围着看,直到地上男子没了声响,那些壮
汉才住手,等人都散完了,莳田转身也想走,就听到地上男子哼了哼,莳田惊讶
不已,心想还没死?自己可看的明白,那些壮汉真的是往死里在整,原以为这人
完了,没想到居然还没死。
莳田一时心软,过去扶起那男子,发现他模样到是不差,开口问了句:「阁
下是否还好?家住何处?」
「嗯?」,男子抬头瞄了瞄莳田说道:「你倒是个好人。」
莳田扶着男子走进边上的小巷,扶着他坐了下去,开口又问:「我看你伤的
颇重,你可有家室?我可以代你去通报一声。」
「不劳烦,这算什么伤,能伤我之人还未出生。」,男子伸了伸懒腰,借动
作看得出来他根本没事。
「既然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莳田也搞不懂这是哪路神仙,免得惹祸
上身,虽然现在自己身上已经有个祸端了。
「等等,你救我就是有缘,我得了你的恩,岂能不报。」,男子说完一把拉
住莳田的手臂,眯着眼睛看了看莳田,又捏了下莳田的手臂。
「阁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男子捏那一下,痛的莳田脸
都变色了,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恩……筋骨虽然极差,但还算有力,可惜年岁已过,只能将那些外家功夫
一练。」,男子说完一掌劈在莳田头顶,一股磅礴的内家真气随即涌入是莳田的
百汇穴。
莳田现在是有苦说不出,真的说不出,他想开口发现自己张嘴完全没有声音,
想逃也逃不掉,男子的手像钳子一样卡住了他的脑袋,脑袋顶上像是有股气涌进
自己的身体,随后那股气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莳田此时像是堕入炼狱生不如死,
浑身没有一处不疼。
随着筋脉一条条被打通,莳田发现不但疼了还很舒服,周身说不出的通泰,
这时男子放下手,开口说:「我虽为你洗筋伐脉,但你年岁已过,以后有何成就,
就看你自己了。」
「师傅在上~ 」,莳田不蠢,那些英雄好汉高来高去那里来的本领,就是得
这等神人传授啊,说着就要下拜。
「住口,你记住,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今天之事,我也不是你师傅,纯粹是看
在你入烟花之地尚知克制,看到垂死之人尚会援手。」,男子说完转身又接了句:
「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一个看起来已经荒废的宅子,看里屋的被子家什,原来他住这里,
这时男子拿过一个布包,从里翻出几本册子,挑了一本递给莳田说:「此乃我门
外家绝学,给你学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事。」
「师傅请说。」,莳田恭恭敬敬接过册子,这是天大的机缘啊。
「学会之后烧了它,不得我允许,不许传给任何人,你的子女都不行。」
「徒儿谨记。」
「好了,我该走了。」,男子说完背着包裹转身就出门了。
「师傅。」,莳田追出大门,就看到男子纵身一跃飞檐而去。莳田低头看了
看手里的册子,上书两字『问水』,莳田如获至宝将其纳入怀中,开了院门往回
走去。
到了珊珊家中,看姗姗待自己还是冷眼,莳田也是尴尬非常,还好他给自己
找了不少事做,路上买的灯笼挂上,又去厨房忙活了一通,等吃饭的时候才发现
姗姗真的饿坏了,吃相虽然优雅无比,但速度与往日截然不同,莳田好奇的问:
「姗姗,你没有吃饭啊?」
「做了,糊了,倒了。」,姗姗言简意赅,她确实做了,但火生大了,菜倒
锅里她又觉得油烟熏人,也不知道怎么才算可以吃了,就站到边上等着看,结果
全焦了。
莳田这时又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递给姗姗一脸谄媚的说:「这个是我回来
的时候买的,我看到很多姑娘都买的这个,觉得你也会喜欢。」
姗姗瞟了一眼,放下筷子说:「这种水粉、这种味道、只有妓院勾栏里的姑
娘才会用的。」
莳田住口了,想想也是,人家是大家闺秀,怎么会跟那些人一个品味,当时
买的时候也是猪油蒙了心,想的是妓院里都是这味道,姗姗也应该喜欢才是。
「你经常逛妓院啊?」
「没,我哪里有钱财去那些地方挥霍,我只是看到买的人多,就买了盒。对
了,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他应酬多,身上经常有这个味道,我娘闻到这个味道
就会与他争吵。」,姗姗想起双亲,眼睛红了,随后伸手抹了抹眼睛。
「姗姗,你放心,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莳田说
完,两人都不说话了,莳田接着说:「你慢慢吃,我去休息了,今天巡城累了。」
「你说要谢罪的,我等着。」,姗姗说完,起身也回房去了。
莳田叹了口气,回到房里拿出册子,一页页的翻看,说是一门功法其实里面
有三门技巧,拳法、剑技,枪术,每种功法都是十招生百种变化,拳法大成分金
裂石,剑技大成身若游龙,枪术大成势如猛虎,三种功法相辅相成,力、身、势、
至大成,天下间除了内家绝顶高手,难逢敌手。
莳田越看越激动,再看到最后两页,当真一盆冷水浇透了身子,此功法必须
在水中研习,逆天地之力量,悟百脉之权衡,方有断浪之强威。这种气候下让莳
田这偷奸耍滑习惯了的人,去泡进冰水里练习,莳田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想想未
来的泼天富贵,咬咬牙,练!
打这开始,莳田白天去衙门,晚上回家做饭之后就在院子里新挖的水池里泡
着,一招一式的练习,姗姗起初好奇看了几回,后来实在受不住外面的冷风,劝
了莳田几句无果,就自己回房了。莳田最初两次差点没冻死,后来不知怎么的,
小腹处莫名涌出一股热气散进四肢百骸,莳田尝到了甜头,只要感觉到冷,就如
此运气一番,别说,那热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力气也是日与剧增。从最开
始的挥拳困难,到现在的拳剑自如、长枪破浪。
时间飞一样的过去了半年,莳田觉得自己天赋不错,其实他不知,其实他筋
骨奇差,能在半年练到如此光景,完全是靠着那位现今在明玉峰上下棋的男子灌
顶伐脉之功。换做根骨上佳者如此,一本问水早就烂熟,只差临战经验了。
莳田从水里跃上岸,进了里屋擦净身上的水,换了身衣服,拿着『问水』进
了厨房,将册子扔进了还有火炭的灶台,扒了扒火炭用吹筒往里吹了几口气,随
着火苗烧起来,莳田心里默默念叨:「师傅,徒儿今天将册子烧了,往后也决计
不会传与别人,我知道师傅嫌徒儿,怕徒儿丢了你的脸面,你放心,等徒儿建功
立业后,给你立长生牌位,定不会辱没师傅的教导之恩。」
等册子烧的只剩黑灰,莳田这才拍了拍手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刚出门就看
到姗姗从大门口进来,莳田随口喊了声:「姗姗。」
「哦,你进来了,外头下雨了,我以为你还在外头划水,想喊你进来。」
「下雨了?」,莳田看了看外面,果然,淅淅沥沥的雨越来越大,莳田心里
一暖,冲姗姗说:「谢谢。」
「今天怎么早些?平日里不是要划到三更么。」
「感觉差不多了,练得再熟没有操练也没用。」,莳田很明白,再高深的技
法,没有操练也只是架子,只不过他现在的架子比绝大多数人都强悍,一拳打碎
卵石很是随意。
「东哥,教你的人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我也只是机缘碰到,那等活神仙一般的人物,既然不愿告知,也
没法子。」
「那你现在很厉害了?我怎么看不出来,每天就看到你在那里划水而已。」
「你等着。」,莳田到院子里找了块石头,回身对姗姗说:「看好了。」
说罢一拳击中顽石,闷声过后顽石四分五裂,莳田的手毫发无损,姗姗张着
小嘴惊的都合不拢了,讶异的说:「每天划水能有这等神效?」
「那当然没有,我自己发现的,如果用小腹那团热气运到手上,力气就会变
得更大,筋骨也会变得更强劲。」,如果还在下棋的那位男子知道他捡来的徒弟,
这会像是卖艺一般的在显摆,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你能不能教我,我想学。」,姗姗抿了抿嘴,觉得如果有技艺在身,报仇
多了份保障。
「不能,师傅说了,哪怕是至亲之人也不可传。」,莳田知道姗姗想的是什
么,这会终于明白师傅的用意,徒弟挑徒孙,万一挑了个本性不好的,用着自己
的传授去做歹事,那真的是名声尽毁。
「哦。」,姗姗应了声,转身回房去了。
莳田发现这半年姗姗对自己越来越冷漠,话也越来越少了,以往还会笑笑,
现在连笑都少了,要不是今天姗姗出门去寻他,他都快忘记这茬了。莳田叹了口
气,上次回家莲儿就哭的死去活来,自己也说了过段时间就将她与老娘接来享福,
现在想想攒的钱也差不多能寻个住处了,是时候接她们娘两过来了。
莳田走到姗姗门口,伸手扣了扣门,等门开了莳田站在门口对姗姗说:「这
么久过去了,你也应该安全了,我决定明天去寻个住处,将老娘和莲儿接过来一
起住,到时候我再给你寻个下人吧。」
「你要走!?」,姗姗不可置信的看着莳田,他看光了自己的身子,至今没
个说法,现在居然说要走!?
看着姗姗泛红的眼眶,努力抿着嘴的委屈样,莳田抓了抓头,轻声说:「这
不是要接老娘她们过来嘛,到时候不方便啊,而且我探过口风了,那些人都以为
鱼家没人了,不会再来找你寻命,你只管好好活着,遇到好人家就嫁了吧。」
「你个混蛋~ 混蛋~ 混蛋~ !」,姗姗气急伸手就往莳田胸口砸,拳头像是
雨点般落下。
「你吃我的,住我的,还看我的身子,现在屁股一拍就要走,你不是人~ !」,
姗姗越说越气,可惜手上劲头越来越小,最后一把抱住了莳田,放声的痛哭。
「那……那不是无意的嘛……」,莳田也觉得冤枉啊,这种飞来的艳福,他
自认消受不起。
「我到底哪里不好?」,姗姗退开两步,流着泪却倔强的睁眼,想要看清眼
前的人。
「你像仙子一样貌美,哪里都好,我觉得我不好,没钱没势什么都没有。」,
莳田认得清自己。
「好~ !」,姗姗说完就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腰带一解襦裙掉落,伸手抓
住自己的亵衣,用力的一扯『哧啦』,亵衣的细带生生被拉断,洁白的胴体就这
样俏生生立在莳田面前,姗姗一把拉过莳田,将还在发呆的莳田推倒在床上,跨
腿一屁股坐在了莳田身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莳田这才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腰带,有些不懂这女儿家的心态,急切的说:
「姗姗,你干什么啊,你冷静些。」
姗姗用尽了气力也是争不过莳田,放开手气苦呐呐的叹道:「对,你是正人
君子,我只是一个杀害亲夫的贱妇,我凭什么觉得你会一直这样对我,你又不是
我家下人。」
莳田强忍着,伸手想推姗姗,可推哪儿都不好,只好不动呆看着姗姗。姗姗
说完话,抬头看了莳田一眼,嘴角上扬的说:「我那么漂亮,你喜欢我吗?」
「喜欢……」,莳田实话实说,如果不是因为姗姗貌美,他有些动心,当初
也不会来救她。
姗姗这次再伸手去解莳田的腰带,莳田没有拒绝了,当姗姗拉下莳田的裤子,
看到莳田那根肉棍,不由的捂住了嘴巴,大户人家多有春宫图,姗姗也曾看过不
少,但没有那本图上有画过如此骇人的巨物。
姗姗只有过一次性经历,就是新婚之夜,那夜被那贼人百般的手段,往死里
肏弄,虽是破瓜之时有些疼,但后面整夜她都觉得自己爽得魂儿都飞了。这会看
到如此巨物,想起那份欲仙欲死的快感,屄缝里不自知的流出一滩亮晶晶的粘液,
沾染在黑亮的屄毛上像是露珠一样诱人。
姗姗往下探手捋了捋肉棍,撅起翘臀往下压,扶着肉棍在屄缝上蹭了几下,
对准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随着姗姗的呼气,她越坐越深,当肉棍进去三分之二
就再也挤不进去了,姗姗的小阴唇都被莳田的巨根,挤成了两瓣薄薄的粉红肉膜。
很涨、而且有些痛,但无比的充实,姗姗试着抬臀轻轻套弄了下,更胀痛了。
姗姗不敢乱动,就这样半坐着,莳田可舒服了,虽然不像莲儿一样可以完全
捅进去被包住,但姗姗的屄洞好紧,裹的非常舒服,莳田试着往上顶了顶,引得
姗姗痛呼:「别动,好痛啊。」
刚刚莳田那么微微一顶,姗姗感觉自己的屄都要被捅穿了,内里那团软肉剧
痛无比,两人就这样喘着粗气谁都不敢动,老半响,姗姗不死心的摇了摇翘臀,
感觉没那么痛了,这才开始缓缓的抬臀套弄肉棍。
只是几下,姗姗就感觉大腿好累,想起当初的姿势,伸手拉起莳田,自己转
身趴在了床上,高高撅起翘臀,转过红扑扑的脸蛋,一脸渴求的看着莳田,莳田
看着姗姗雪白翘臀中那团黑亮的毛发,咽了咽口水,无师自通的坐在了姗姗的粉
腿上,压着肉棍往屄缝中间挤。
当肉棍捅进屄洞,两人调了调姿势,莳田一手抓一只雪白的翘臀,挺着下身
开始了一次次的肏屄,这种姿势肉棍无法完全捅进屄洞,对姗姗来说既不会痛又
很舒服,而莳田每次挺送都撞着姗姗的屁股,姗姗的翘臀上那种揉不烂挤不坏的
撞击感,让莳田越来越猛,姗姗的身子都随着撞击往床头移动,为了不撞到头,
姗姗自觉的用双手抵住床头。
随着抽插得加剧,姗姗的屄毛已经糊成了一团乱麻,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透
明的粘液,小阴唇因为一直被强撑着,已经变得发紫泛肿,薄薄的一层肉膜像是
变厚了些,姗姗的娇喘已经变成了沙哑的喘息,可蛮腰却是依然坚挺的往后送,
曲起翘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这时莳田的双手离开姗姗已经被抓成粉色的翘臀,
撑到姗姗的腰侧,下身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莳田想莲儿最喜欢这么做了,姗姗
应该也会喜欢。
莳田狰狞的肉棍在屄洞里捣蒜一样的进出,姗姗立马受不住了,那种离魂飞
魄的快感,从屄洞深处扩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片片的小疙瘩从姗姗身上泛起,
姗姗已经沙哑的嗓子又重新呼喊出声,一浪浪的屄水四下飞溅,让两人的下身泥
泞不堪,姗姗的翘臀上都被涂满了,这时姗姗一声惊叫,人像打摆子一样的开始
颤抖,屁股用力的往后挤,莳田心领神会的用手叉主姗姗的腰身,下身用力往前
一耸,肉棍深深钻入姗姗的屄洞。
姗姗太爽了,随着最后一波快感的消退,一直有力的腰身终是软了,翘臀也
随之软趴趴的伏了下去,莳田低头望了望,发现姗姗的菊洞都微微张开了,莳田
好奇的用手往那个小洞里探了探,惊的姗姗连忙用手去拍打,莳田笑了笑,双手
继续撑回姗姗的腰侧,下身继续起伏,而且比开始更加剧烈用力,随着莳田的疯
狂肏弄,姗姗的手早已经不抵床头了,揪住床单用力的在撕扯,莳田越狠,姗姗
揪的就越用力,仿佛都听到了帛裂之声。
莳田低头瞅了瞅,心满意足的盯着姗姗的后庭看,真是奇观,第一次知道原
来女子舒爽会将菊门打开。那些飞溅起来的屄水有好些都落入了微微张开的菊洞
里,越看越兴奋,最后不知道是臀浪随着莳田的肏弄起伏,还是莳田在随着臀浪
耸动,当两者达到了完全统一,莳田终是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姗
姗屄洞深处,肉洞被灌满随之不停的往外涌,顺着打绺的屄毛一直淌到床单上。
半天功夫,两人喘息都匀了,莳田这才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棍,随着莳田的抽
出,大滩的混合粘液也跟着涌了出来,姗姗的屄毛结板了……
「我不管,我不做小的,你要让我做小,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姗姗又是
哭又是闹。
「没人让你做小啊。」,莳田也是够了,这还没开始就逮着自己问,说是一
定要做大的,姗姗这是想逼着自己休妻么。
「什么?你的意思是不认账了是吧?」
「我的意思是,两人不分大小,本就是穷苦人家,就不要搞那些三六九等了。」
「这还差不多,但是我跟你说,如果莲儿敢欺负我,你知道我的。」,姗姗
起身『哼』一声,又对莳田说:「你也别准备找住处了,就让娘亲和莲儿住我这
里吧。」
「这……不妥,过阵再说这事吧。」,莳田挠了挠头,对女人他有天生的软
肋,没有那些真丈夫的气概。
转眼又过了几天,这几日姗姗食味知髓,只要莳田在家,那就是各种挑逗求
欢,乌黑屄毛上的水渍就没干过,不知是否姗姗天生有那媚骨淫根,屄洞就算被
肏得红肿不堪难以合拢了,依然是乐此不疲。莳田更是有求必应乐在其中。
这日莳田架着姗姗的一条腿在肩上,边肏边问:「明天我就准备去接老娘她
们了,准备跟她们说我两之事,姗姗觉得如何。」
姗姗喘着大气,有些接不上的回到:「随……随你,反正你做主就好,呃…
…用力些。」
莳田听闻,双手抱住姗姗肩膀上的这条腿,下身用力的耸动了一番,直肏的
姗姗拱起上身,小腹一阵阵的抽搐,眼中翻白,口涎都流出来了。莳田看过几回
姗姗这等样貌了,每次爽极之时,姗姗都会如此。莳田不由加了把劲,肏的更深
了,随着姗姗的一声尖叫,屄洞内里大泄而出,周身肌肤泛出片片桃红,莳田随
之也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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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田家中,莲儿坐在一边抽泣,老娘叹了口气对莳田说:「儿啊,你刚刚说
的可是真的?」
「是的,娘,我当初也是没辙,想她也是命不该绝被我给救了,现如今米已
成炊,儿也不愿做那亏心之事,负心之人。」
「娘,您要给我做主啊。」,莲儿说完哭的更凶了。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既然那姑娘不嫌我家贫寒,那就娶了进来吧。」,
老娘叹了口气又对莳田说:「儿啊,你可要留意,莫让那些祸事找上了门。」
「哎,娘,我知道,我小心着呐,都打探过了,没事了。」,莳田知道娘的
意思。
「那就好,莲儿你也别哭了,只是家里多了个人吃饭,你放心,有为娘给你
做主,那姑娘万万不能欺负了你。」
「知道了娘,谢谢娘。」,莲儿抹了抹眼泪,起身去了里屋。
「去哄哄莲儿吧,她不易,你呀你,唉……」,老娘深深叹了口气,不再说
话。
莳田这时来到了里屋,搂住坐在床边的莲儿,轻声哄道:「往后有个人帮衬
着你还不好吗?放心,有夫君在,姗姗保准欺负不了你。」
「嗯……夫君你可要记得,不可负了莲儿。」,莲儿这会也认了,往后夫君
发迹了,会有更多的妻妾进门,只要夫君心里有自己,那也就知足了。
破船也有三分钉,何况是搬家,看起来家徒四壁,真搬起来也是整整一大车
物件,这还是将许多物件都送给了谷大娘之后的结果,到了城里,安顿好一切,
便是夜深之时了,这会莲儿和娘亲坐在堂屋上首,正在喝姗姗敬的茶。
「儿啊,家中不可没有主事之人,你准备让谁来做。」
「娘说的是,儿准备让两人共同主事。」
「共同主事?」
「就是有事她两先商量着来,如果不得调和,再由我和娘来断。」,莳田这
想法很大胆,还未听说过有谁家主母有两人的。
「也好,就先这么着吧。」,老娘说完摸索着起身了。
「娘可是累了?莲儿带你进房去休息吧。」,莲儿看到老娘起身,连忙过去
扶着。
「嗯,好,你们也早些歇息,劳累了一天,是有些困乏了。」
安顿好老娘,三人躺在以前姗姗的房间床上闲聊。莳田一边搂着一个,笑着
说:「以前我可没想过我能有今天,还能左拥右抱。」
「夫君是有福之人,往后还有发迹的。」,莲儿一直相信自己的夫君能成为
人上人。
「那是,姗姗你以为呢?」,莳田自吹了一句,转头去问姗姗。
姗姗这阵子就没认真睡过,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忙前忙后的打扫,虽然她连
扫帚都拿不好,但忙了一天不假,这会已经是半梦半醒状态,听闻莳田唤她,迷
迷糊糊的回应:「嗯,是。」
「莲儿,咱们也睡吧。」,莳田亲了亲莲儿又转头亲了下姗姗。
「嗯。」,莲儿从开始搬新家的亢奋,到慢慢平复,这会也累了。
莳田看了看左右的俏美人,紧了紧臂膀也缓缓睡去。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大伙也都慢慢适应了对方,莳田依然是白天出差事,回
家练两时辰的功法,晚上搂着一双娇娘睡觉,一天两天能憋着,这天晚上实在受
不得了,对着怀里两个轻声说话的人儿说:「莲儿,姗姗,我们是否也该行闺房
之乐了。」
莲儿没抬头但是耳根子都红了,姗姗倒是大方抬头笑吟吟的说:「是吗。」
「是啊,本来三人同床是我日思夜想之事,奈何三人同床反倒是无水干烧,
每夜备受煎熬。」
姗姗胆子比莲儿大太多,听闻莳田这般说法,探手就去解莳田的内衬,扒开
衣服一把拽住莳田的肉棍,快速套弄了几下,舒服的莳田直嘬气。
「莲儿。」
「啊?」
「来用嘴含住。」,姗姗笑嘻嘻的指了指莳田的肉棍。
「不……不好……」
「别羞啊,这叫品萧,你要是学会了,保准夫君会更喜欢你。」,姗姗倒是
试过一次月下吹箫,可惜她的嘴巴小了,肉棍含进嘴里像是撕裂了般痛楚,后来
就不了了之了。
莲儿怯怯的凑了过去,张开嘴巴去吞肉棍,莳田的肉棍实在太过粗大,莲儿
吞入三分之一就塞满了小嘴,莲儿看着姗姗,想知道下面该如何。
「包住了,用舌头围着打转,或者用舌尖抵住马眼,用力吸允吞吐。」,姗
姗看过的春宫图不少,对于讲解部分也记得深刻。
莲儿两种方法都试了试,感觉嘴巴都快脱臼了,又酸又痛,无奈的吐出肉棍,
干咳了两声说:「夫君,莲儿实在受不住了,好痛。」,莳田坐起身子,将莲儿
放倒在床,抄起莲儿的一条丰腿压在她的身侧,好让屄缝张开些,下身往前送,
将肉棍贴在被肌肤拉扯而微微张开的屄洞口上。
因为多了姗姗,莲儿很是害羞,别过红脸不看两人,手背遮在自己的鼻尖,
感觉到莳田的肉棍贴了上来,肥臀自觉的微微挺起,小腹的起伏变得沉缓,无声
的期待最是诱人。
姗姗此时坐在莳田身后,肩膀抵着莳田的腰身,随着莳田的耸动,帮着他用
力推着,莲儿一人受着两人的冲击力,加上夫君的肉棍经过她的吸舔,像是变得
更粗壮了些,充实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从屄洞里扩散,这时的莲儿,觉得自己
变成了波涛里的一片叶子,随着波浪跌宕起伏。
莳田随着姗的又一次推送,察觉到了莲儿屄肉的抽动,知道莲儿马上要爽极
了,双手抓住了莲儿的双腿,用力按在她的身侧,自己也弓起身子,下体开始急
速耸动,听着莲儿忍不住的一声姣吟,莳田下身用力往下一拍,肉棍深深肏入莲
儿的屄洞不再往外抽出,用尽全力的将肉棍往深处挤压,莲儿的俏脸先是紧紧绷
着,随之从粉红变得微微朱红,被压在身侧的两条丰满长腿抽筋一样的开始抖动,
这般蚀骨销魂的痛快,让莲儿终是受不住了。
「夫君,停下,停下……呃……啊……莲儿要死了……」
莳田这会可不是昔日之身,不但未停下动作,下身紧贴屄洞磨研的更起劲了,
莲儿的丰腿此时用力的往上挣,像是想挣开这要了命的酥麻,可一切都是徒劳,
莳田越压越狠,莲儿肥大的馒头屄已经被压成了一块朱红肉饼,莲儿嘴里此时出
现梦呓般的喘息,一双明眸慢慢泛白,双腿也不再挣扎,小手往自己嘴边探去,
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随即又放开了,嘴里发出一声类似绝望的呼喊。被紧紧
贴合的肉屄瞬间变得松垮,尿液疯狂的涌将出来,一直紧紧闭合的菊门缓缓的张
开一个小洞,莲儿虚脱了……
姗姗在后面看着直咋舌,莲儿的屄洞好深啊,居然可以完全容纳莳田的肉棍,
而且莲儿真的好厉害,换做自己,开始被压住腿那会就该崩溃了,看来屁股肥大
的女人真的耐肏些,姗姗还在比较两人,莳田转身搂住了她,抱起姗姗放在了莲
儿的身边,举起她的双腿,挺着狰狞的肉棍就往姗姗含露的毛洞里塞。
「好痛,你轻点~ !」,随着莳田用力的耸进,姗姗皱着眉头推了下莳田。
「姗姗,你别老是你你你我我我的,你该叫夫君啊,不然被外人听了去,会
笑话夫君的。」,莲儿像是被人抽了魂儿浑身无力,但还是忍不住转头提醒了下
姗姗。
「莲儿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唔……」,随着莳田的抽插,姗姗忍不住
轻呼了一声。
莳田听两人说话,心想还是莲儿懂事,但也不好多说,只顾压着姗姗的双腿,
认真去完成自己的事情。姗姗的屄洞现今已经不如当初那般娇嫩了,内里的小阴
唇因为这段时间的长期充血,已经由最初的粉红变得有些泛褐色了,不过被肉棍
撑开来之后,依然是薄薄的一层肉膜。
因为肉膜箍的太紧,所以姗姗每次行房屄洞里的粘液都少有流出,只随着莳
田的抽出才能带出来些许,所以莳田每次肏弄姗姗之时,肉棍都像是挤入了一个
浆糊罐头粘滑滚烫无比,这种感觉引诱着莳田,总是会忍不住慢慢用力想肏的更
深。而姗姗每次都会被这种逐步增加的力气肏的死去活来,说来也怪,姗姗是一
战而溃但再战之时又是一尾活鱼,像是丝毫不会被上次的大泄而影响。
莳田看着姗姗那层薄薄的肉膜,心中的兴奋已经到了零界点,一把抓住姗姗
的翘臀用力往两边掰开,丝毫不理会姗姗的惊呼尖叫,下身越耸越急,可感觉却
总是不对,当下一把翻过姗姗使她趴在床上,掰开她的翘臀,挺着肉棍捅了进去,
随着臀浪波动,莳田这次刻意让身子往上了些,龟头随着身子移动的角度,恰好
顶住了姗姗的那块充满韧性的肉壁。
「不要……不要……!啊呀……!!好痛啊~ !」,莳田只是挺送了几下,
被剐蹭的姗姗就崩溃了,几乎是瞬时就尿了出来,可肉膜裹得太紧,尿液完全流
不出来,毛茸茸的屄里此时充满了尿液,那份胀痛欲死,莳田的肉棍被姗姗的尿
液一泡,零界点终于崩塌了,肉棍用力的跳动几下,精液紧跟着射进了满是尿液
的肉葫芦里。随后莳田马上抽出肉棍,尿液屄水像是涌泉,顺着姗姗的屄毛倾泻
而出,姗姗终于又回到了人间。
「夫君好狠的心,姗姗都哭了呢。」,莲儿心疼的摸着姗姗的背脊,轻声哄
着她。
「一时痛快过了。」,莳田满是歉意的去搂姗姗,姗姗只是推了他几下,就
随他抱着了。
「你这个狠心的,你这是要作弄死我啊。」,姗姗捂着头,轻声的抽泣,刚
刚真的痛死她了,那种胀痛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割肉。
「没事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再也不会如此癫狂了。」,莳田亲了亲姗姗的
后背,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为什么上了床自己就变得这般凶狠。莳田不知这乃人
之天性使然,许多男人在极度兴奋之时,都只想将身下承欢的人儿揉碎了、撞散
了才甘心,好似这样才能宣泄心头情感。
「嗯……」,姗姗抹了抹泪眼,转身钻进莳田怀里。